雨滴(约约约稿💰

目前20+篇文章重修中(悲幼、崩罪…等)
拥有完美主义和理想主义,间接性的虚无主义。
火象星座,冷热交替懂的都懂。

【亡骸游戏|荒岩】噬主的狼💥

✧可能或许ooc

✧荒岩

✧护主的犬后续

@就是这样的故事啊 约的稿,感谢金主老师的回血,冷圈有人约稿超级快乐的啊(震声

✧约稿看置顶

✧求红心求蓝手求关注(泪眼汪汪

━━━━━━━

  

  “iwa桑?”八津兰丸从门后探头,确认岩野目椿已经醒了,与身后的户泽弹正走了进来“我们来探病了~”

  

  户泽弹正笑瞇瞇的看著靠著床半坐起的岩野目椿,看著人恢复的气色,满意的在内心点头,看来没有趁他们不在乱来。

  

  “哦!你们来了啊”迅速看了眼两人身后,没有发现荒濑梗三郎,岩野目椿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现在距离他自从昏倒过后从医院醒来已经过了快一个礼拜了,虽然说自从在医院醒来过后也有见到他,不过次数并不多,似乎是因为包揽了岩野目所负责的任务,导致时间抽不开。

  听护士说,荒濑耿三郎其实基本每天都会来,但他每次来的时候基本都是自己睡下或者检查的时候,所以真要说的话,岩野目椿现在就等于几乎没有跟他正面接触过。

  再加上随著时间流逝,现在岩野目椿自己的身体逐渐恢复,大概再过个几天便能出院,这也代表著距离承受荒濑的怒火的日子越来越近,所以岩野目椿暂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一想到岛池宏的超级明显的性.暗示被荒濑梗三郎听见,他的头就突突的疼了起来。

  

  那家伙,可是比路边混混还恐怖,从外黑到内的…咳,他什么都没说。

  深知这次是自己的问题的岩野目椿不由得对于这冒犯的吐槽感到有些负罪感。

  当然,毕竟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内心想想,而且事实上虽然岩野目椿对于与荒濑见面确实有起些许逃避的心思,但怎么想在自己受伤的时候,压根都没见到恋人、听到恋人的关心都很让人悲伤好吗!

  

  ──总之说服了自己,那一丁点的负罪感也迅速的消散了。

  

  八津兰丸瞥了眼放在桌子未拆封的包装袋,心下明了,果然,系长又没吃饭,他挑了挑眉故意开口询问“岩先生吃饭了吗?”

  

  “啊…”岩野目椿心虚的望向别处,连吃几天超级清淡的食物,根本下不了嘴啊,而且或许是药物的关系,他的胃口确实没有很好,所以基本都是吃两口然后就放著了。

  

  完蛋,竟然忘了收起来了。

  

  户泽弹正微微歪头:“系.长?我记得我们有让人来送餐哦?”

  虽然他们也早就猜到岩野目大概率不会吃就是了。

  

  “抱歉抱歉!”岩野目椿双手合十抵著额头,瞇著眼认命的道歉“我马上吃,拜托别告诉荒…”

  

  “岩先生”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是荒濑耿三郎,他带著一贯的微笑,手上提著塑胶袋缓步从走廊走了进来。

  在听到声音的那刻岩野目椿一下就僵住了,嘴角的肌肉紧绷著,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强,如果背后有尾巴的话,大概已经炸开并警惕的黏在后背一动不动了吧。

  

  “岩先生不想让我知道什么呢?”荒濑耿三郎笑著,声音是那么轻缓又温柔,乍一听甚至会让人觉得这是在调情,但岩野目清楚知道里面包含的情感,压迫感已经堵的他全身僵硬。

  

  岩野目尴尬的笑笑:“啊哈哈…什么都没有,你听错了、听错了…”

  

  “是吗?”荒濑表情未变,把还热呼的白粥从塑胶袋拿了出来

  “岩先生是手还痛著所以才不吃饭的对吧?”未等岩野目椿回答或者是反驳,他便自己下了结论“那我来喂iwa桑吧。”

  

  “要把白粥都喝掉哦。”

  

  八津兰丸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荒濑头上长出了恶魔的角,户泽弹正慈祥的笑了几声“那在下也就不打扰两人谈情说爱了。”

  

  咦,户泽大叔你声音里包裹著恶趣味的笑意简直都要溢出来了好吗!?

  

  八津在内心不甚在意的为系长祈福,尾音张扬:“哎呀,竟然荒濑来了,那我们就走了,荒濑的工作还得有人接手~”

  真是的,我才刚来哦?

  他不由得吐槽。

  

  说是荒濑的工作,实际上是包括岩野目椿的工作。

  

  清楚这点,岩野目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挽回两人,只能恋恋不舍的看著合上的门,疯狂的在内心做著心理疏导。

  

  不不,不用担心,至少现在他还是个病患,荒濑做不了什么的,而且更不可能再他脸上打一拳导致伤上加伤嘛,没事的、没事的…

  

  坐在病床边上,荒濑将勺子递到他嘴边,示意他张嘴“iwa桑?”

  

  “啊,那个啊,我自己吃就行了…”

  

  荒濑没有说话就那样看著他。

  

  好吧,这是不能反驳的意思。

  最终还是岩野目椿率先妥协,任命的向前凑了凑含住了汤匙。

  

  荒濑耿三郎眼含笑意的看著岩野目椿略红的脸庞,又挖了一勺子递了过去,他侧著头,视线扫过他的面庞,从五官轮廓到发丝都都仔细观察了一遍。

  

  直到这过于直白的视线惹人忍不住要开口,他才移开目光,垂眼据续喂人。

  

  不对劲,超级不对劲。

  岩野目椿看著荒濑的反应,这样想著,表情一下变得正经“呐,荒濑你在想什么?”

  

  “…”荒濑顿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哦”

  

  这样怎么都不像什么都没有好吗,岩野目椿在内心叹气:“到底怎么了?”

  

  他的眼神因认真而有些锐利,直勾勾的盯著荒濑耿三郎。

  

  就是这样、总是这样,锐利但又温柔的视线…

  

  “…你受伤了。”

  

  什么嘛,果然是因为这件事吗,岩野目椿无奈一笑:“这件事是我大意了,不怪你,不要愧疚。”

  

  荒濑站了起来。

  

  总是爱把事情往身上揽,这样包容到令人稍有不安的态度。

  

  道歉、愧疚、来晚了之类的的话语在嘴里咀嚼许久,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把手上的碗放在桌上,他捧起岩野目椿的脸庞,抿著唇,眼里晦暗不明“我不会再让其他人伤害到岩先生了。”

  

  最终出口的是承诺。

  

  也只能是承诺。

  

  在那样的视线、态度之下,又怎能开口道歉或对此责怪?

  

  “什、什么嘛…”岩野目椿微微瞪大双眼,红色爬满了脸颊,轻咳一声,他不太适应的看向别处“我知道了,那之后就拜托你了哦?” 

  

  这样的表情…

  iwa桑果然超可爱啊~

  

  看著荒濑耿三郎恢复的表情,岩野目椿弱弱的瞥了眼被放在桌上的白粥,趁机提问“荒濑,我可以不吃了吗?”

  

  “不行。”

  

  “…我真的吃不下了!”

  

  “不.行.哦”荒濑瞇起双眼,语气不容反驳“这已经是小碗了,岩先生现在也才只吃几口,而且这几天岩先生也一直都没好好吃饭对吧?”

  

  “…那我自己吃总行了吧?”

  

  “不行”/笑

  

  

  

  *

  

  总共被按在医院了待了半个月,岩野目椿终于可以出院了。

  

  虽然其实医生本来是说一个礼拜就可以出院了,但他还是被户泽大叔他们强迫多待了一个礼拜,至于理由…

  想到他们说的什么怕他乱跑、不好好养伤、去喝酒、抽烟什么的,岩野目椿就一阵头疼和无语,不禁思考自己在他们眼中到底是什么形象──之类的。

  

  岩野目椿走出便利商店,荒濑此时正在里面等待著微波加热中的便当,现在天气入秋不久,温度还并未下降太多,但比起炎炎夏日还是这种天气更令人舒适。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时隔半月终于见到阳光,他的心情还是很好的,随著他伤口结痂、痊愈,不仅食物完全恢复正常、他也终于可以抽烟了。

  

  “放、放开我!”

  

  好吧,美好心情总是会被打破的。

  

  一把放倒纠缠女高中生的色狼。

  

  “喂喂!你谁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看著依旧叫嚣的男子,他叹了口气,面无表情的摸向口袋里的烟盒,见他没有理自己,倒在地上的色狼气的脸都红了,不再据续说话。

  见人消停了些许,岩野目椿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一边在口袋里摸索著打火机的位置,这才反应过来因为平时都是荒濑在帮他点烟,所以一般外套里都不会放打火机

  而且因为住了半个月的医院,为了防止他偷偷吸烟,所以身上唯一一个打火机都被收走了。

  

  “…”岩野目椿无声叹息,他露出了一个纯良无辜的笑容,不过这里面包含了显而易见的嘲讽和傲气:“这位先生,还麻烦您接下去警局走一趟了呢。”

  

  然后直接打晕了了男子。

  

  刚好有一个刚刚犯罪者在面前,只好拿你出出郁气啦~总之在内心随意的敷衍抱歉了两声。

  

  反应过来后的少女不停的鞠躬道谢“真的非常谢谢您!”

  

  “不不,没事没事,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啦,而且毕竟我也也是一名警察,怎么可能看著别人犯罪呢?”被这突然的架势吓到的岩野目椿手足无措的摆了摆手

  少女停下了鞠躬的动作,但没有就此离开,而是露出星星眼一个箭步冲到了他的面前“真的吗?您真的是警察吗?原来警察还可以染头发的吗?您刚刚是怎么做的?能教教我吗?”

  

  一连串不停歇的问句简直要把岩野目椿砸晕了,他维持著僵硬的笑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打断还没打算停下来的少女。

  

  “岩先生,该走了哦”就在这时,荒濑打破了这样奇妙的场面,十分顺手掏出打火机帮他点上嘴边的烟。

  

  岩野目椿瞥了眼旁边倒在地上的男子,荒濑仿佛已经预料到他要说什么一样,笑了一下打消掉他的顾虑“那边的人渣我已经叫人来处理了。”

  

  他对著懵住的少女点头一笑,然后就拉这岩野目椿的手离开了,而身后的少女看著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沉默了几秒,然后在经历cpu极限燃烧后,更兴奋了。

  

  

  “原本我还在担心iwa桑的身体支撑的住吗,结果看来是我多虑了。”荒濑轻笑了一声。

  

  呀白,他竟然忘了这一遭。

  

  不过──

  “…你什么时后就在看的?”

  

  “嗯...”

  “一开始?”

  

  “……”

  

  先别说其他的,就单单占有欲这一关就足够他受罪了,再加上他单独行动时受伤,而且还是重伤,甚至差点就伤到骨头,留下后遗症这点…

  

  不行,单纯是想像,他就已经感觉腰在痛了。

  

  

  事实证明,这世界上所存在的恶趣味没有下限。

  

  荒濑既没有回来就发作、吃晚饭前后也没有、甚至现在洗完澡后也没有,时间越拖岩野目就越慌,看著荒濑那副微笑没有心机的模样,他就知晓这人现在在想什么了。

  

  他一扭头,就据续拿起手机,在心里忿忿不平的想:好啊,不就是看谁比较能忍嘛,我就不信我还斗不过你了。

  

  最后结果嘛…

  那当然是岩野目──赢了。

  

  不过到最后也可以说是荒濑主动弃权这场莫名奇妙的对决。

  

  荒濑耿三郎知道岩野目椿大概也快要在浸泡不安许久后忍不住了,在他咬著牙准备开口前夕,荒濑主动放弃了胜利,抱住了岩野目。

  

  “岩先生自己把上衣脱掉吧?”荒濑笑著随手把岩野目椿的裤子丢在了旁边,恶趣味的挑了挑眉

  俯下身在他的耳边低语“还是说岩先生要帮我脱?”

  

  岩野目椿反射性的捂住了通红的耳朵,有些羞恼的看著他,配合衣衫不整的模样倒像是在  言周 情

  

  

  

  果然,这人完全就是黑切黑啊。

  

  在困倦中岩野目椿望著窗外的鱼肚白,迷迷糊糊的想著。

  

  

  岩野目椿出院第一天,不出预料的一夜无眠。

  

  

  *

  

  总之最后岩野目椿还是推迟了一天来报到,虽然腿还是有些发软,但他的恢复力也是很神奇的,至少可以面上无异的与其他人打招呼了。

  

  “哦!好久不见了啊,浅田君”岩野目椿抬手,和善的打了声招呼“听说你上次获了个大功,恭喜你啊”

  

  “感谢您的关注,不过在怎么样也抵不过一个星期便解决『乌者』一案的您。”浅田茂扶了下眼镜

  

  “喂喂…我已经彻底反省过了哦?”

  

  見他態度誠懇,浅田没有据续阴阳怪气,转而视线扫过他的全身,状态还不错嘛,至于腰和腿…他不是很想懂:“身体已经彻底恢复了吗?”

  

  岩野目椿揉了揉后脑勺“啊啊,感谢关心,已经差不多好了。”

  

  岩野目受伤的消息在新宿警局这里也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有像他一样担心岩野目椿的,也有担心荒濑暴走的,当然,实际上后者的数量更多。

  

  毕竟与岩野目椿相处过的人也不多,而且也并没有生命危险,已经在医院接受治疗并且稳定状况了,但荒濑耿三郎疯起来的后果不是能随便承受的。

  

  浅田茂曾经有幸和三篡合作过几次,对与岩野目的映像也逐渐改变,不得不说,岩野目这个人真的很神奇,在这几次合作下,他对岩野目椿的负面观感已然完全消失。

  

  冷静但又纯粹;锐利但又温柔。

  

  怪不得三篡总是把他围在中心,这样想著,他也不得不一边叹息著,一边承认岩野目椿的魅力之处。

  

  在岩野目椿受伤的这段时间,三篡这帮人简直是全都疯了,组员担心受伤的系长、对犯人愤怒都是很正常的事,但还真就没看到过哪家组员这么宠自家系长的。

  

  当然,也没到疯到需要惩戒、警告的地步,毕竟他们也只是对于所有犯人进行了拷问而已,而这样对著犯罪者报复的行为早就让所有人预料到了。

  比起真疯起来…如果真那样的话,整个新宿警局都得加班吧。

  

  他曾经也去看过那名为‘拷问’的现场,那只能用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来形容,哪怕是他这种有著一定资历的警察也不禁侧目。

  

  搞得他当天晚饭都吃不进去。

  

  在那之后浅田茂就没有再过去看过了,但反正听说那位『乌者』的首领在经受过几次摧残与治疗后,差点精神崩溃了。

  …如果那能称作治疗的话。

  

  现在『乌者』的所有人大概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

  

  真是的,一想到当初看到的画面,他又开始反胃了,哼,之后迟早要坑一把他们,怎么能只让他吃不下去晚饭。

  

  至于最终下场如何也与他无关了,毕竟不是他部门该处理的事,而且最主要惹到的还是三篡那群特点鲜明的怪咖们,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不要插手了。

  

  至少为了无辜的晚饭。

  

  浅田与岩野目说了几句话后告别,他朝岩野目椿身后的荒濑点了点头。

  

  虽然很想立马告诉岩野目椿,让他管管他的下属们,不要让他们祸害自己的晚饭,但他毕竟已经答应这件事会帮忙隐瞒了,也只好作罢。

  

  嗯?帮忙隐瞒的条件?也大概就是三篡欠自己一个人情而已啦,哈哈。

  至于这个人情有多大威力?

  这谁知道呢。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著我?”岩野目椿狐疑的望著几人,要不然他怎么感觉办公室氛围怪怪的?

  所有见到他的警员们全都对他异常的关心,虽然受了重伤在医院住了半月,有人关心也不出意料。

  但连平常那些关系不是很好的人也都用著复杂的眼神看著他,有些人还在经过的时候,语气莫名的说了句:“…保重身体”

  后面这点就很奇怪。

  

  该不会是这群人趁他在医院,又做了什么事吧?

  

  这样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户泽大叔和八津虽然来探病的频率挺高,但每次都是来一下就走了,而荒濑虽然在第二周的时候很常出现,但第一周时岩野目基本没见到他过。

  所以…他们不会真的做了什么吧了!?

  

  八津兰丸无语:“…iwa桑?至少对我们多些信任吧,我们好歹也都是成年人了哦?”

  不过就是‘拷问’了下伤到iwa桑的罪犯们嘛,这也算不上什么啦…他有些心虚的摸了下鼻子。

  

  “是嘛…”岩野目椿瞇著眼看著他的反应,转头不打算据续在八津那询问,撑著头看向荒濑耿三郎“你也要瞒著我吗?”

  

  语气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好吧,实际上也不过是正常询问而已,但---至少在三篡人手一个的滤镜下是这样的。

  

  下属A:怎么办,我们这样瞒著系长是不是不太好?

  

  下属B:虽然主要还是荒濑做的,但我们也有参与,说了的话系长一定也会把我们说一顿的吧…

  

  下属C:但系长这样感觉起来好可怜啊,他才伤刚好,昨天没来大概也是因为荒濑折腾的吧,而我们还要瞒著他…

  

  “…”你知道你们的悄悄话很大声吗?

  

  

  最后的最后,三篡的各位还是没能逃过知晓原因后,来自岩野目椿气愤的说教。

  

  新宿警局的各位也成功看到了这堆刺头们乖巧站著不动,听著岩野目椿说教的的画面。

  

  下属A:系长会不会口渴啊?要去送杯水吗?

  

  下属B:有荒濑、户泽大叔他们,哪还轮的到我们啊,哦对了,刚刚系长那么生气,伤口不会又裂开了吧?

  

  下属C:系长生气的样子也好像猫,好可爱啊…

  

  众人:?

  

  说教结束后甚至还有人不要命偷偷凑过去偷听三篡组员的对话,结果就听到了他们以上这番话。

  

  众人:所以,你们的滤镜到底是加了几层啊,三篡就没有个正常人吗?

  

  …等会,岩野目从某种意义上,竟然好像算是唯一一个正常人?

  

  众人:完了,我们也要被洗脑了,三篡教真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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